南风

大战中一个报废的Tardi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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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莺与玫瑰(花朵)【ME】

俗套俗套俗套剧情!完全俗套剧情!
只是看过夜莺与玫瑰后的脑洞产物
除了脑洞和OOC,什么都不是我的。
本来说一发完的,话唠属性一下子撑到五千字,吓到自己了,所以二发完吧。。。后面尽量简练一点吧。。。




夜莺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鸟儿,不同在哪里呢?比如说它从来不在晚上歌唱,或者说,它从来就不肯歌唱,和它的名字一点也不符合,其它鸟儿们都猜测他是根本就不会唱歌,对于这样的传言,夜莺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甩给好奇的鹦鹉Dustin,(谁知道为什么一只鹦鹉要有个人类的名字?夜莺对此嗤之以鼻。)听它们吹吧,它只是不想唱而已,有什么好唱的。
直到那天花园里来了一位青年,就坐在树荫下,夜莺站着的树枝底下。即使按照一只鸟儿对于人类的审美来说,他也是夜莺见过最好看的人类。夜莺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他,毕竟大多数人类对它的族群不太友好,即使是有些看起来彬彬有礼的人,也会打着喜欢的幌子把它的同胞们抓走。通常有人活动的范围都不是夜莺活动的区域,但是夜莺就是控制不住一点点靠近青年的自己。终于,夜莺一点点“小心地”挪到了那个人的身边,痴迷一般地听着青年用软糯的人类声音念出夜莺完全听不懂的词句,夜莺渐渐的入迷了,这个人类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呢?比夜莺听过的所有声音还要让它享受,就像冬天照在它身上的阳光一样,就像每一片羽毛都被春风细细地梳理着一样。
该死的,该死的,它怎么就放松警惕了呢,逃过那么多次人类的围追堵截,现在却因为贪恋一个人类的声音而被捕,好吧,也许还因为这个人类帅气的脸庞和漂亮的大眼睛?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它,夜莺,被一个人类抓住了,果然,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。
说不清是气愤还是恐惧,夜莺在青年的手掌中激烈地挣扎着,那个软糯的声音又说了什么,但是夜莺没心思去听,事实上也听不懂他说的话,夜莺那个奇怪的小脑袋瓜里只想着一句话,它就要因为一时贪恋美色而死了。
挣扎中,夜莺渐渐感觉周身的束缚变小了,它睁开眼一看,原来青年打开了双手,而夜莺现在正躺在这修长的双手上,抬头就能看见青年的眼睛,那对漂亮得不像话的玻璃珠子正盯着它看,比夜莺见过的所有花朵还要红艳的嘴唇就在夜莺视线中一张一合,说着什么,夜莺一时呆住了,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脱离束缚了。直到青年用右手的大拇指靠近夜莺,企图触碰一下它的翅膀,夜莺才反应过来,慌忙振翅飞回了树枝上。
“都是你干得好事儿,Sean,你差点砸到它,你把它吓跑了!”Eduardo眼看着刚才悄悄靠近自己的小鸟儿飞走,气恼地捡起地上刚才被Sean扔过来的球,丢了回去,正中Sean的头部。
“小心点儿,Edu,别把我的脸砸坏了!”Sean怪叫一声,左手捂着额头,右手熟练地在身侧划了一个圈,把球传递给身后的人。
Eduardo看也不看他一眼,坐回树下,翻开手中的诗集,完全当在他耳边叫嚣的人不存在一般。Sean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Eduardo和他们一起去完虐敌人,只能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离开了。
直到耳边杂乱的人声都消失以后,Eduardo才站起来,仰着脖子往树上望着,“嘿,鸟儿,你还在吗?你刚才受伤了吗?下来让我看看好吗?”
夜莺站在树枝上看着下面快把修长脖子仰断的青年,小声地对身边的树叶低语,“喂,他在说什么,你听清了吗?”
“哦,他担心你是不是受伤了,想叫你下去看看。”树叶条件反射般地回答,其实也不是树叶在回答,是这颗大树,在听了几百年的人类说话以后终于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了,总忍不住炫耀,但是别的生物们根本不在意人类说什么,这时候有只小夜莺要问,大树可是求之不得呢。等一下,是夜莺问的?那只以沉默闻名的夜莺?大树有点慌乱,忍不住舞动起了身姿,准确的说,是枝条。
这可就苦了下面睁大眼睛寻找夜莺的Eduardo,树枝摇动起来掉下的灰尘直直地落在了Eduardo睁大的眼睛里,要不是睫毛挡了大半,Eduardo大概得叫医生了。
被灰尘逼得低下头,Eduardo使劲的眨着眼睛,泪水很快就被逼出来了,这才缓解了一点眼睛里的刺痛。
而头上,夜莺还在跟大树交流,当然了,夜莺一眼就能看出是谁能听懂人类语言。
“那刚才他和那个卷毛又在说什么?”
“好像因为那个卷毛丢过来东西差点砸到你,他生气了,所以砸了卷毛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夜莺听完来龙去脉,想到青年是因为要救自己脱离危险才会捉起自己,而自己却以为他是不怀好意想要伤害自己,夜莺感到有点脸热,不过反正也没有什么生物能看出一直鸟儿的脸色。夜莺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左边翅膀刚刚差点被那个人触碰到的地方,回过头来继续看向青年。他还被眼睛里的灰尘折磨着,低着头眨眼,想要用泪水把灰尘冲出去,如果不是他还没成功就心心念念地抬头寻找夜莺的话,那些灰尘早就被冲走了,结果现在他的眼眶都泛红了,泪水还是接连不断地分泌出来。夜莺看着青年红了的眼圈,连一下迟疑没有,飞了下去,落在青年瘦削的肩膀上。
青年正闭着眼想快点弄走眼中的灰尘,夜莺不想他太难受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情急之下突然开口唱起了歌儿。曲回婉转的调子只在一开头高亢的有如最清脆的哨音,之后用柔和舒缓的声音在青年的耳边低声述说着,吟唱着,帮助青年舒缓紧绷的神经。
“是你吗?”Eduardo被耳边的声音吸引了,忘记了眼睛的不适感,是刚刚那只鸟儿吧,这声音真好听,就像祖父形容的夜莺的歌声一样。不,这比祖父描述的更好听,因为不知怎么的,这声音听起来不只是一只鸟儿婉转的歌喉,Eduardo还感受到了其中安抚的意味。
原本担忧急躁的心情放松了,不一会儿眼睛也舒服多了,Eduardo又快速地眨了几下眼,终于能顺利地睁开了。Eduardo看向站在自己肩头的小鸟儿,它比Eduardo见过的所有鸟儿都要小得多,但是那歌声,哦,天呐,那歌声比Eduardo在所有音乐会,聚会,演奏会上听过的还要美妙。
“真的是你啊,怎么样,你受伤了没有?”等到鸟儿最后一个音符落地,Eduardo才反应过来,他小心地将左手放到自己与肩同高的地方,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觉得这只鸟儿能领会他的意思。果然不负Eduardo所望,鸟儿只是稍一停歇,就自然地走到了Eduardo手心里,那举止倒不像是一只才唱了鸟生中第一首歌的鸟儿,反而像是一个正由国王接见的高傲的歌唱家。
想到自己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画面,Eduardo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他把鸟儿捧在手心里,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触碰着鸟儿背上的羽毛,双眼仔细观察了鸟儿,确定它身上没有伤痕,这才放下心来,捧着鸟儿,坐回大树底下。
“小家伙,你的声音可真好听,你喜欢唱歌吗?小家伙?”
而夜莺的回答是在Eduardo的手上啄了一下,Eduardo完美地领会了它的意思,“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?那我怎么叫你?你有名字吗?没有项圈,看来是没有名字了,那我给你取一个吧,嗯,叫Tom怎么样?”
夜莺拒绝人类的名字,愤怒地用它小巧的喙攻击Eduardo的手掌肌肤。
“看来你不喜欢,好好好,咱们换一个,Simon?James?嘿嘿,别伤到你自己。”Eduardo连忙安抚生气的小家伙,“嗯,Mark,Mark怎么样?”
夜莺已经累到在青年手心里了,再无力反对这个提议。却被青年当做了同意的信号。
“嗯,看来你喜欢Mark这个名字,那就这样决定了,你就叫Mark吧,你好Mark,我是Eduardo。”青年笑弯了嘴角,美丽的深棕色眼睛里装着浆果一样的甜蜜。夜莺想,Mark就Mark吧,只要能让这个人像这样笑的话,他也可以叫Mark的。
从那以后,夜莺Mark就成了人类Eduardo的好朋友。一开始,Eduardo会在每天下午来到树下,看书念诗。Mark就站在他的肩头,听他念诗,看着他,好吧,Mark根本听不懂那些诗句,就算他向大树学到了人类语言,那也不代表他能理解那些诗词的含义。不过wardo喜欢,那就没关系了。对,wardo,既然wardo给自己起了个名字,那自己也要给wardo起个名字才算公平对吧!
于是,Mark不再是那个从不开口歌唱的怪鸟了,有时候,在Eduardo因烈日而疲倦了的时候,Mark会为他,只为他歌唱。一开始他只是浅浅的哼唱,慢慢地Mark放开了嗓子,用不负他夜莺之名的歌声帮助Eduardo舒缓劳累的神经。在Mark歌唱的时候,树林里一时间似乎只剩下了他的声音,聒噪的虫儿们甚至屏住了呼吸,以免破坏他的演唱。从四面八方飞来的鸟儿们也尽可能减小自己拍动翅膀的声音,仿佛朝圣一般,落在附近的枝桠上,不靠近,也不离开,直到歌声在一个转音时戛然而止,它们才扑棱着翅膀,一股脑儿地离开了。Eduardo和Mark已经习惯了这些不请自来的听众,Mark停下后,会晃动着小脑袋假装并不在意的样子,偷偷地察看Eduardo的反应。当然,这样的小动作在Eduardo眼前完全无法遁形,Eduardo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得没有那么明显,但事实上,他根本就不是个善于隐藏表情的人,特别是笑容这种东西。所以,一个假装自己没有在看对方,一个假装自己没有因为对方而笑。很傻,真的,不过他们谁也不想戳破,假装自己傻一点看起来也不错,不是吗?
“压抑”着笑容,Eduardo伸出手指,顺刮着Mark翅膀的羽毛,用很轻很轻的力道,触碰着并不算艳丽,甚至灰扑扑的脆弱翅膀,仿佛怕稍多一点重量就会压断这娇小生灵的生命一般。而Mark,虽然别人看不见,但他自己知道他羽毛掩盖下的皮肤有多赤红。
通常,在Mark享受过Eduardo的轻抚后,递到Mark面前的会是躺在Eduardo手心的面包屑,幸运的话,还会有一些甜蜜的浆果。Eduardo总是耐心地等着Mark进食,心疼Mark的小个子,Eduardo不断的将手心凑近Mark,虽然那个小小的喙触碰到手心的时候有些痒,不过Eduardo为Mark专心进食而高兴,他长的太小了,比Eduardo见过的所有鸟儿都小,一定是没好好吃饭。
他们一起度过了大半个夏天和一整个秋天,Mark喜欢Eduardo看书的样子,喜欢Eduardo念诗的样子,喜欢Eduardo在树下打盹的样子,他喜欢Eduardo。Eduardo也喜欢Mark,不仅仅是对一个小生灵那样的关怀,他慢慢地将Mark当做了一个朋友,一个为他欢唱也为他静候的朋友,不可否认的,Eduardo喜欢他。
冬天第一场雪后,Eduardo没有出现在树下,Mark冒着风雪和严寒等候在大树Chris已经褪去了树叶,披上白衣的树枝上。他梳理着自己的羽毛,装作不经意地频频看向树林中被雪覆盖的小径。可是,直到夜幕低沉,未融化的雪上又起了冰霜,Eduardo也没有来。从初遇的那个盛夏午后以来,Mark第一次一个莺度过了整个下午,Chris?大家种族都不一样好吗?这跟Eduardo不一样,没得比。
Mark抖抖翅膀,飞回岩洞里的巢去了,就像他只是找了一个地方发呆一样,跟别人没有一点儿关系。Chris叹了口气,只换来树枝间咯吱咯吱的积雪摩擦的声音。这个下午树林里太安静了,没有虫鸣和鸟叫,他们都被冬天恐吓住了,只有积雪压垮树枝的声音,和着Mark那个小小的心脏里的跳动声。
第二天,Mark没有再来树上等待,冬天还在到处跑的鸟儿是很危险的,有可能被大雪压住,或者是被严寒冻死,或者是在失去了树叶的遮掩后,迎来调皮的孩子们手里冷硬的石头。理所应当的,Mark窝在自己的洞穴里,把自己和寒冬,和危险隔绝。
一连几天,Mark没有出去过,这天早上他醒来,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自己必须得出门一趟,他一向是想到就动的莺,就像当他想为Eduardo歌唱时,他就会歌唱。可是他要去哪里呢?Mark在河边停留了一会儿,结了冰的水面没什么有趣的,他只能从那镜面上看见天空和自己的倒影。他在冰面上度过了一整个上午,终于,在正午的太阳稍斜之时,他再次起飞了,离开了自我的倒影,去追寻一个刻在他心里的影像。
停在Chris那根最长的枝稍上,Mark失望地用爪子敲敲冬眠中的Chris,当然,没有能得到回应,Mark想叫醒他,向他询问这几天Eduardo有没有来过,Mark举起爪子,又放了下去,整个树林似乎都沉浸在冬日的美梦中,只剩下Mark还处在清醒中。这没什么,反正低温从来不是他的问题,只是这种寂静,这样无生命般的冷清,让冬天从他心里延伸出来,仿佛冻住了他每一寸羽稍。用人类的说法,Mark搜索着Chris告诉他的词汇,抛弃。
Mark扑在树枝上,用翅膀盖住自己的头,他在发抖,毕竟是冬天嘛,谁规定的不怕冷就不能发抖了?
“嘿,你在这里啊?”听起来和Mark一样,在颤抖着的声音,从树下响起,Mark惊讶地起身看过去,是Eduardo!
那个双瞳如蜂蜜,笑容甜过糖果的Eduardo,那个会为一只鸟儿嘻笑怒骂的Eduardo,那个……Mark心里的Eduardo。
Mark别扭地转了一下头,以显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Eduardo的到来,如果他没有在下一秒就降落到Eduardo肩膀上的话,这个动作还是挺有说服力的。然而看起来,Mark几乎是在Eduardo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雀跃着跳了下来。
“不好意思,咳,这两天我生病了,咳咳,母亲他们不让我出门。”Eduardo伸手把Mark捧在手心中,让他与自己的眼睛齐高,靠着树干坐在了没被雪覆盖的树根上。
Mark享受着Eduardo轻抚过他颈部羽毛的力道,在Eduardo的手指上蹭了蹭,表示知道了。还能怎么样呢?看到这个人的瞬间,几天来的牵挂,失落和恐惧,就此烟消云散了,就像没有wardo的那几天并不存在,只有此时,只有此刻,只有眼前这个人才是真实存在的。
“所以,咳,这几天你过得好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咳咳,母亲很担心我的病,父亲又还在外地,还没回来,咳,我不该这样的,Mark,在这个时候病倒,只会让母亲更担心,要是我能快点好起来就好了,你说对吧,Mark?”
“……”Mark在心里怒吼着,关心关心你自己啊!你都生病了,怎么还当自己是个麻烦一样呢!只想着你的父母,那我呢?我会担心你的啊!
“我还以为你飞到南方去了,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,会不会迁徙。不过我想,我还是得来看看,万一你还没走,那你没等到我,说不定还以为我已经忘了你呢。”
Mark在心里默默地说着,我才不会以为你忘记了我,没有人会忘记我,的声音的,我只是……以为你,抛弃了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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